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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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一個研究員自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實驗室呆著，按理說和行動組的人見面最多就寥寥幾次。
但奈不住霧矢凜作為研究員被幼馴染二人組尤其是降谷零那家夥認為有價值可挖掘。
“我說啊……你覺不覺得我和你見面次數有點多啊？情報員，波本。”
霧矢凜攪著手裏加了致死量的咖啡，吐槽道。
不是她喜歡來咖啡廳霍霍人家的咖啡，是咖啡廳裏的甜品真的很多，而且這家咖啡廳的甜點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
為什麽不考慮在咖啡廳開發奶茶的？霧矢凜恨不得揪住老板的衣領將這個問題懟到他臉上。
“湊巧？”侍者服的波本端來幾塊小巧精致的甜點。
安室透發誓他最多設計過幾次偶遇，其他的那些巧合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甜品店、游樂園打工必遇霧矢凜，甚至有時在便利店兼職的時候都會碰到她。
霧矢凜小聲嘟囔了一句，安室透沒太聽清：“你說什麽？”
隱隱他聽到幾個音節“怎麽不是……”
“沒事。”霧矢凜揮了揮手，“退下吧，我要開始品嘗美味了！”
降谷零難得感受到久違被噎的感覺。
不過說起來，灰雁確實和霧矢有幾分像……好幾次如果不是看到那張毫不相幹的臉他真的以為是霧矢。
所以，在之後一次的任務中，他看到了貝爾摩德毫無端倪的換臉神技後，沒忍住找上自己的幼馴染。
“你最近見過灰雁嗎？”
和主動找機會還不斷真偶遇的降谷零不同，諸伏景光那邊幾乎是霧矢凜絞盡腦汁設計著看不出故意成分的偶遇。
一無所知的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他確實偶遇過灰雁幾次。
遠的不提，前些天他就碰巧在便利店看到了對方站在貨架前。
對方糾結的模樣讓他幾乎瞬間想到了一個人。
“三明治的推薦這款，口感豐富，營養價值也不錯。”收斂好自己情緒的諸伏景光上前搭話，試圖和這位代號成員打好關系。
霧矢凜喵了一眼他指的三明治，完全不考慮：“啊，我不吃蔬菜。”
最近遇到不吃蔬菜的人好多啊，諸伏景光又推薦豬扒三明治：“那可以試試這一款。”
她最後選擇了厚蛋燒及培根的三明治：“豬扒……總感覺腥味有點重。”
諸伏景光恍惚了一下。
……
“真的不考慮一下這款嗎？吃起來脆脆的，口感很好哦？”諸伏景光極力推薦自己親手制作的三明治，“說不定嘗了就會喜歡？”
“不要！”霧矢凜堅定地在胸前比了個叉，“蔬菜真的不好吃！”
諸伏景光頭疼：“你要是吃幾種蔬菜也就算了，完全不攝入蔬菜會缺少很多東西的。”
霧矢凜已經自顧自地跳過這個話題，一旁看熱鬧的降谷零晃了晃自己手裏的豬扒包，做口型：沒有蔬菜哦~
諸伏景光頭更痛了，扶額：“zero……”
“切，”霧矢凜輕哼一聲，“豬扒的味道我也不喜歡，總感覺是腥的。”
……
“我之前出任務見到了一位代號成員，貝爾摩德。她的易容我真的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聯想一下幼馴染問的第一個問題，諸伏景光就知道他在暗示什麽了。
確實很像，除了身形，灰雁的言行舉止都有霧矢凜的影子。
但……真的可能嗎？凜那種看到蟲子就要尖叫個不停的性格混黑？她又為什麽會加入黑衣組織？
不管怎麽想都完全無法把霧矢凜套在灰雁身上。諸伏景光頭腦混沌，決定找機會再去見上一面試探試探。
任務面板突然跳出來了。
霧矢凜有點驚訝地看著好久沒有查看的進度條。
“怎麽跳到70％了？”霧矢凜想不明白，而且現在又比這個更重要的事，她繼續將註意力在放在電腦上。
白皙到有些透明的手指敲擊著鍵盤，她將自己擁有權限的東西全部通過某種不會被察覺的手段將那些全部記錄下來。
“嗡嗡嗡”放在一旁手機在震動，霧矢凜敲完最後一個案件，才拿起手機打開郵箱。
是琴酒的郵件，內容很短，只有一個地名，連時間都沒有。
霧矢凜揉了揉盯電子屏幕太久而略顯酸痛的眼，隨手將u盤收好，準備去赴約。
還沒出基地就碰見了熟人。
“呦~”霧矢凜擡手沖正要走近基地的諸伏景光擡手。
“真是，我要走了，你卻來了。”霧矢凜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將u盤順手放到諸伏景光的衣兜裏。
諸伏景光不動聲色，詢問地看向她。
霧矢凜卻是抿嘴笑了：“或許，我早該走了。”
她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裙擺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
……
“你覺得好看嗎？”穿著白色裙子的少女裙擺飄舞，微風中輕揚。
少年怔神，呆呆地看著沒有回應。
霧矢凜的笑容不由更加燦爛了：“嘿嘿，看來不錯~”
她堅持了一秒初戀女神範兒，就蹦跳著挽上諸伏景光的胳膊：“裙擺輕飄飄的，還要設計它飄起的高度，我可是對著鏡子練了好久才找到最完美的角度！”
……
“凜……”諸伏景光下意識說出這個名字。
霧矢凜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往外走。
港口的風夜晚有點大，霧矢抱著胳膊打了個噴嚏。
天幕被染成了墨色，銀色的頭發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顯眼。
“琴酒”霧矢凜靠近吐著煙圈的男人，今天會發生什麽在收到只有地址的郵件時就已揭曉。
“嗆人的煙，”霧矢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海邊嗎？也不錯，我曾經試圖溺死在河裏，最後沒忍住爬了上來。”
“她呢”琴酒沒有說廢話的習慣。
“她死了，所以我活過來了。我們都是灰雁，可惜你認同的灰雁只有她。”霧矢凜嘆息了一口氣，“給個痛快吧。”
她剛開始還掩飾了自己的性格，等她跑到美國就完全放飛自我了。
因為她活不下去，人體實驗是她完全無法下得去手的東西。在美國學習尚有還沒學會的理由，現在學成歸來，她已經收到boss好幾封催促快點開始實驗研究的郵件。
一聲槍響，接著海裏泛起圈圈漣漪。
琴酒站在那裏吹了會兒冷風，或許稍微有那麽一點為和自己是同批實驗體的灰雁逝去感到可笑吧。
不是叛徒灰雁被他處決，是灰雁這家夥一不小墜海。
琴酒隱匿自己的蹤跡，就如來時悄然無聲。
一切都她是表明灰雁，如果不是她遲遲沒有開始人體實驗，琴酒也不會懷疑。
……
不大的房間，被幾個上下床擠占了大部分空間。
門是敞開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點著這間宿舍的名字。
“1號。”“到”
“2號。”“到”
研究員一個一個叫著，將這批次實驗體帶離宿舍。
“你是1號？”
銀色頭發的男孩目視前方，眼神淡漠沒有回應。
“我是4號，4誒，希望我能早日死掉啊。”小姑娘雙手背在身後，祈願道。
她不介意沒有回應，一個人自言自語胡言亂語說了很多。
“聒噪。”銀發男孩想繞開，女孩也沒有阻攔。
他們進入了不同房間，將互為對照組。
第一次的劑量不大，回到房間後沒一個床位是空的。
女孩眼疾手快地搶占了銀發男孩的上鋪：“呀，以後我們就是上下床的關系啦！”
這句話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
“呀，以後我們就是唯一舍友的關系啦!”
“呀，以後我們就是唯一同期的關系啦！”
“呀，以後我們就是這個項目唯二幸存者的關系了。”
4號撐著下巴看向1號：“我命怎麽這麽硬啊……”
1號在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無外乎匕首之類的武器。4號想了想把自己珍藏的繃帶遞給1號。
“對於實驗體來說這可是稀缺資源，我投資你可是花了血本了。”
1號看都沒看，接著上鋪的欄桿一用力翻了上去。
4號哼著歡快的小曲把繃帶收回來：“你要加入行動組，記得註意安全，別比我先死……比我先死也行，記得做鬼過來把我帶走就好。”
1號摸走枕頭下面的匕首，離開前淡漠地註視著4號。
4號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
“我就不和你走了。”不過六七歲的孩子笑得很是燦爛，眼底卻蘊著死水，“我要待在這裏，然後成為罪大惡極、罄竹難書的人體實驗研究員。”
戰勝不了黑暗的話，那就成為黑暗吧。
小打小鬧或許沒人管，但當她手上的罪孽厚重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有正義人士將一切推翻吧。
她做不到，總有人能做到吧
“幼稚。”1號不再停留，離開了這個將人禁錮得死死的牢籠。
……
另一邊，諸伏景光最終放棄立即查看衣兜裏灰雁給他的u盤的想法，打算第二天去找灰雁試探試探。
但計劃總會被打破。
“墜海？”
諸伏景光不可置信，莫名覺得心臟一緊，這種荒謬感讓他想起警校解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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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研究員自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實驗室呆著，按理說和行動組的人見面最多就寥寥幾次。
但奈不住霧矢凜作為研究員被幼馴染二人組尤其是降谷零那家夥認為有價值可挖掘。
“我說啊……你覺不覺得我和你見面次數有點多啊？情報員，波本。”
霧矢凜攪著手裏加了致死量的咖啡，吐槽道。
不是她喜歡來咖啡廳霍霍人家的咖啡，是咖啡廳裏的甜品真的很多，而且這家咖啡廳的甜點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
為什麽不考慮在咖啡廳開發奶茶的？霧矢凜恨不得揪住老板的衣領將這個問題懟到他臉上。
“湊巧？”侍者服的波本端來幾塊小巧精致的甜點。
安室透發誓他最多設計過幾次偶遇，其他的那些巧合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甜品店、游樂園打工必遇霧矢凜，甚至有時在便利店兼職的時候都會碰到她。
霧矢凜小聲嘟囔了一句，安室透沒太聽清：“你說什麽？”
隱隱他聽到幾個音節“怎麽不是……”
“沒事。”霧矢凜揮了揮手，“退下吧，我要開始品嘗美味了！”
降谷零難得感受到久違被噎的感覺。
不過說起來，灰雁確實和霧矢有幾分像……好幾次如果不是看到那張毫不相幹的臉他真的以為是霧矢。
所以，在之後一次的任務中，他看到了貝爾摩德毫無端倪的換臉神技後，沒忍住找上自己的幼馴染。
“你最近見過灰雁嗎？”
和主動找機會還不斷真偶遇的降谷零不同，諸伏景光那邊幾乎是霧矢凜絞盡腦汁設計著看不出故意成分的偶遇。
一無所知的諸伏景光點了點頭，他確實偶遇過灰雁幾次。
遠的不提，前些天他就碰巧在便利店看到了對方站在貨架前。
對方糾結的模樣讓他幾乎瞬間想到了一個人。
“三明治的推薦這款，口感豐富，營養價值也不錯。”收斂好自己情緒的諸伏景光上前搭話，試圖和這位代號成員打好關系。
霧矢凜喵了一眼他指的三明治，完全不考慮：“啊，我不吃蔬菜。”
最近遇到不吃蔬菜的人好多啊，諸伏景光又推薦豬扒三明治：“那可以試試這一款。”
她最後選擇了厚蛋燒及培根的三明治：“豬扒……總感覺腥味有點重。”
諸伏景光恍惚了一下。
……
“真的不考慮一下這款嗎？吃起來脆脆的，口感很好哦？”諸伏景光極力推薦自己親手制作的三明治，“說不定嘗了就會喜歡？”
“不要！”霧矢凜堅定地在胸前比了個叉，“蔬菜真的不好吃！”
諸伏景光頭疼：“你要是吃幾種蔬菜也就算了，完全不攝入蔬菜會缺少很多東西的。”
霧矢凜已經自顧自地跳過這個話題，一旁看熱鬧的降谷零晃了晃自己手裏的豬扒包，做口型：沒有蔬菜哦~
諸伏景光頭更痛了，扶額：“zero……”
“切，”霧矢凜輕哼一聲，“豬扒的味道我也不喜歡，總感覺是腥的。”
……
“我之前出任務見到了一位代號成員，貝爾摩德。她的易容我真的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聯想一下幼馴染問的第一個問題，諸伏景光就知道他在暗示什麽了。
確實很像，除了身形，灰雁的言行舉止都有霧矢凜的影子。
但……真的可能嗎？凜那種看到蟲子就要尖叫個不停的性格混黑？她又為什麽會加入黑衣組織？
不管怎麽想都完全無法把霧矢凜套在灰雁身上。諸伏景光頭腦混沌，決定找機會再去見上一面試探試探。
任務面板突然跳出來了。
霧矢凜有點驚訝地看著好久沒有查看的進度條。
“怎麽跳到70％了？”霧矢凜想不明白，而且現在又比這個更重要的事，她繼續將註意力在放在電腦上。
白皙到有些透明的手指敲擊著鍵盤，她將自己擁有權限的東西全部通過某種不會被察覺的手段將那些全部記錄下來。
“嗡嗡嗡”放在一旁手機在震動，霧矢凜敲完最後一個案件，才拿起手機打開郵箱。
是琴酒的郵件，內容很短，只有一個地名，連時間都沒有。
霧矢凜揉了揉盯電子屏幕太久而略顯酸痛的眼，隨手將u盤收好，準備去赴約。
還沒出基地就碰見了熟人。
“呦~”霧矢凜擡手沖正要走近基地的諸伏景光擡手。
“真是，我要走了，你卻來了。”霧矢凜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將u盤順手放到諸伏景光的衣兜裏。
諸伏景光不動聲色，詢問地看向她。
霧矢凜卻是抿嘴笑了：“或許，我早該走了。”
她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裙擺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
……
“你覺得好看嗎？”穿著白色裙子的少女裙擺飄舞，微風中輕揚。
少年怔神，呆呆地看著沒有回應。
霧矢凜的笑容不由更加燦爛了：“嘿嘿，看來不錯~”
她堅持了一秒初戀女神範兒，就蹦跳著挽上諸伏景光的胳膊：“裙擺輕飄飄的，還要設計它飄起的高度，我可是對著鏡子練了好久才找到最完美的角度！”
……
“凜……”諸伏景光下意識說出這個名字。
霧矢凜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往外走。
港口的風夜晚有點大，霧矢抱著胳膊打了個噴嚏。
天幕被染成了墨色，銀色的頭發在昏黃的燈光下格外顯眼。
“琴酒”霧矢凜靠近吐著煙圈的男人，今天會發生什麽在收到只有地址的郵件時就已揭曉。
“嗆人的煙，”霧矢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海邊嗎？也不錯，我曾經試圖溺死在河裏，最後沒忍住爬了上來。”
“她呢”琴酒沒有說廢話的習慣。
“她死了，所以我活過來了。我們都是灰雁，可惜你認同的灰雁只有她。”霧矢凜嘆息了一口氣，“給個痛快吧。”
她剛開始還掩飾了自己的性格，等她跑到美國就完全放飛自我了。
因為她活不下去，人體實驗是她完全無法下得去手的東西。在美國學習尚有還沒學會的理由，現在學成歸來，她已經收到boss好幾封催促快點開始實驗研究的郵件。
一聲槍響，接著海裏泛起圈圈漣漪。
琴酒站在那裏吹了會兒冷風，或許稍微有那麽一點為和自己是同批實驗體的灰雁逝去感到可笑吧。
不是叛徒灰雁被他處決，是灰雁這家夥一不小墜海。
琴酒隱匿自己的蹤跡，就如來時悄然無聲。
一切都她是表明灰雁，如果不是她遲遲沒有開始人體實驗，琴酒也不會懷疑。
……
不大的房間，被幾個上下床擠占了大部分空間。
門是敞開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點著這間宿舍的名字。
“1號。”“到”
“2號。”“到”
研究員一個一個叫著，將這批次實驗體帶離宿舍。
“你是1號？”
銀色頭發的男孩目視前方，眼神淡漠沒有回應。
“我是4號，4誒，希望我能早日死掉啊。”小姑娘雙手背在身後，祈願道。
她不介意沒有回應，一個人自言自語胡言亂語說了很多。
“聒噪。”銀發男孩想繞開，女孩也沒有阻攔。
他們進入了不同房間，將互為對照組。
第一次的劑量不大，回到房間後沒一個床位是空的。
女孩眼疾手快地搶占了銀發男孩的上鋪：“呀，以後我們就是上下床的關系啦！”
這句話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成了……
“呀，以後我們就是唯一舍友的關系啦!”
“呀，以後我們就是唯一同期的關系啦！”
“呀，以後我們就是這個項目唯二幸存者的關系了。”
4號撐著下巴看向1號：“我命怎麽這麽硬啊……”
1號在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無外乎匕首之類的武器。4號想了想把自己珍藏的繃帶遞給1號。
“對於實驗體來說這可是稀缺資源，我投資你可是花了血本了。”
1號看都沒看，接著上鋪的欄桿一用力翻了上去。
4號哼著歡快的小曲把繃帶收回來：“你要加入行動組，記得註意安全，別比我先死……比我先死也行，記得做鬼過來把我帶走就好。”
1號摸走枕頭下面的匕首，離開前淡漠地註視著4號。
4號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回答。
“我就不和你走了。”不過六七歲的孩子笑得很是燦爛，眼底卻蘊著死水，“我要待在這裏，然後成為罪大惡極、罄竹難書的人體實驗研究員。”
戰勝不了黑暗的話，那就成為黑暗吧。
小打小鬧或許沒人管，但當她手上的罪孽厚重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有正義人士將一切推翻吧。
她做不到，總有人能做到吧
“幼稚。”1號不再停留，離開了這個將人禁錮得死死的牢籠。
……
另一邊，諸伏景光最終放棄立即查看衣兜裏灰雁給他的u盤的想法，打算第二天去找灰雁試探試探。
但計劃總會被打破。
“墜海？”
諸伏景光不可置信，莫名覺得心臟一緊，這種荒謬感讓他想起警校解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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